◆おそチョロ
◆短篇一發完
◆深怕下一話一出又若無其事的換回原本位置的顫抖產物
◆已交往……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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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松睜開雙眼。
天花板上橫批的木樑看得出時間的痕跡,就連垂蕩的蜘蛛絲都是好幾年前留下的。
現在正值夏日,睡前空松打開一縫窗戶,帶著溼氣的晚風悄悄地灌了進來,在六人一室的小小空間裡慢速對流。
小松彷彿能看到空氣的軌跡,從窗戶,繾綣過每個人的鼻息,然後上騰、穿梭在木樑中,讓蜘蛛絲輕輕飄蕩,又或撐開絲與絲的空隙,像一塊殘缺的網。
然後風又倦了。它飄落、朝通往樓下的房門口前進,靜靜下盪,離開了這個空間。
有時小松會在房間裏抽煙,但輕松看到總會毫不猶豫地破口大罵,一邊急忙打開窗戶,接著給小松的頭一個爆栗。
即使如此,當他看到暗沉的木樑時還是會疑惑,這是否是他抽煙時,灰煙上升後,深深留下的燻痕。
如果是這樣的話,天花板上的那細小裂縫就是空松平時談吉他唱歌痛出來的吧。
小松轉頭看了一眼兄弟排位中離他最近的次男。他正呢喃著夢話,不時可以聽到一些英語夾雜其中,這人,即使睡著了還是痛的深入人心。
雖然順序上是他的弟弟,但平時他們相處其實更加接近平等的感覺,也只有這個時候,不再裝帥的痛次男才會消停些,像個弟弟一樣。
小松翻身,另一邊這個的確很像弟弟了。
一松總是擺出一副不善親人的樣子,對空松更是滿口惡毒言語。但這小子對小松卻更常顯露出一種年下感,無論是被誇獎的時候,還是驚慌失措的時候。
睡著了還皺著眉頭,玻璃心四男呀。
小松盯了天花板半晌,然後輕輕地坐起身體。
空間裡是兄弟輕輕的鼾聲,小松瞄到十四松咧開嘴笑著,唇邊一珠口水眼看就要滑落嘴角。這位平時總是搞不太懂的弟弟笑得燦爛,想必是做了什麼好夢。
然後他身邊側臥的末弟似乎覺得有點熱,輕聲哼氣,扭動身子將棉被下掀。
這家伙真是心機,睡著了還是要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可愛模樣,這點如此忠於自我倒是和他二哥挺像。
掀開被鋪,小松無視空松被他碰到的呢喃聲,站起來繞過空松,然後走到了被鋪邊緣盤腿坐下。
輕松正熟睡著。發出輕微的氣聲,平日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。
這是換床位前小松每天晚上會看到的場景。
童貞松、擼松、擼松斯基、自家發電三男,小松低頭望著輕松。
我的輕松。
輕松躺著規矩,雙手輕輕疊放在胸前。棉被隨著呼吸的頻率,上升、下降、上升、下降。
小松傾身,將臉慢慢的、慢慢的,靠近輕松。
他看向輕松額前的一搓碎髮,然後細細用目光掃向他的眉梢、眉間,微微顫抖的睫毛、鼻樑、人中,最後是透著紅的嘴唇。
他近到能聽到他的細微的呼氣聲,能聞到睡前他們用的同一款牙膏的清新味兒,能從窗外透來的銀白月光,看到輕松臉頰上、脖頸上的細毛。
又一陣風輕拂而過,房間在月光照映下,像在水下,在夜晚的教堂邊的湖中。
在湖水中心下向上一看,光線如縷如絲蕩漾。朔月明鏡,一圓潑灑的亮。
然後輕松,就是湖中的女神了吧。
小松靜靜的盯了一會,然後慢慢地、慢慢地,抬起頭來。
他小心翼翼地準備起身,不想吵醒熟睡的人。
這時輕松說了夢話。他微微蠕動雙唇,是一句小松再也熟悉不過的詞了。
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。
End.
因此明天要播新一話了所以急急忙忙從床上爬起來寫
作業什麼的、禮拜一什麼的是什麼哈哈哈呵呵呵嗝
然而喔搜情商沒那麼高,他只是個智障
而秋羅也是智障,某方面的
事實是這樣的↓
小松沒想那麼多,倒頭就睡了
然後某種愛的本能促使下,我們不憫的次男被熟睡中的某人推離床鋪
直接翻滾的cr旁邊
一覺醒來的輕對於某人緊緊抱住自己表示驚恐
希望有人喜歡:)